的夹层里。加尔文将那张卡片抽了出来,然后微微愣了愣。
驾照上的名字是伯尼·韦斯,年龄28岁,田纳西人。
加尔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怪异起来,但是这一刻他的脑袋里像是放了一台大型割草机,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
因此加尔文就按照自己之前的预想,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了酒精棉球擦拭掉了帆布钱包内侧光滑处的指印,然后将钱包塞到了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缝隙中去。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背的血管明显隆了起来。
老天,他真希望自己在逃亡的时候有带上他那些亲爱的止痛药。
加尔文摇摇晃晃地朝着小巷的另一边走去,他的思绪非常奇妙地化为了文字,就像是八十年代电影的字幕一样在他的脑袋里摇来摇去。
灰狗车站有人,机场应该也有,该死的狗杂种,降临派的狗杂种……
加尔文没有花多久就意识到自己哪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像是一只刚从坟墓里飘出来的新鬼。
地铁站也有降临派的人……
加尔文咬着自己的舌尖,疼痛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