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代表他们的社会阶层并不高,不过,能够在这个时候悠闲地坐在餐厅里啜饮着廉价咖啡吃着薯条,证明他们也不是那种在社会低层挣扎过活的人。
加尔文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眼前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正在崩溃的边缘)他快速地扫视了餐厅一圈,在心里对所有活着的两脚生物做了评判。
客人们在这家餐厅都很放松,这一点也跟加尔文之前猜测的一模一样,他们毫无疑问都是这里的熟客,可能在这家餐厅他们能够比在阴暗狭小的家里感受到更多归属感和温暖。
加尔文僵硬地坐在这群人中间,就像是在一碗热汤中搁入了一颗石子,他显得格格不入。老人们毫无顾忌地回过头,窥视着加尔文的模样,加尔文眨了眨眼睛,他似乎听到了这群人在窃窃私语,但是当他集中精神之后,耳边却只有杯盘碰撞时的声音和新闻主播的播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