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脑海中的规律,一步一步踩着地毯上某个总是规律出现却并不显眼的花纹慢慢前进,最终来到了通往地下室的门口。
然而在他即将按上门把手的时候,他的动作骤然僵硬了。
门把手是光滑的不锈钢制作的球体,一缕细微的光落在了它的上面,在把手的上面似乎有一块污渍……只是似乎是污渍而已。
加尔文的呼吸有很短的停顿。
他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来,伸手往门边的地上摸去。
粘稠的,尚且带着余温的鲜血湿润了他的手指。一具尸体僵硬地躺在墙壁与地面行成的直角里,皮肤还残留着弹性。
这位死尸先生在临时前企图打开地下室,并且在那只不锈钢球体的门把手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血手印。
加尔文面无表情地将手从尸体上收了回来。
他默不作声地保持着蹲下的姿势,将自己脚上的硬底鞋脱了下来。
在光脚踩上地毯之后,之前被他忽略的细节骤然变得清晰起来——在好几块地方,鲜血已经浸透了地毯。
加尔文很好奇自己之前是为什么没有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直到他意识到今天晚上整栋房子的空气环流系统已经开到了最大。空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