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感觉隐约地滑过了他的舌尖。但是芙格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为加尔文上完药后他便收回了手。
“还有什么地方有伤?”
芙格垂着眼帘,他保持着那个半蹲的姿势,开始整理起了有些凌乱的医药箱。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加尔文感觉到了背部那两道陈年伤口的疼痛。
“没有了……谢谢你。”
加尔文对芙格说。
芙格抬眼看了加尔文一眼,他将医药箱合上了,然后站起来走进了厨房。当他再一次出现在加尔文面前的时候,他的手里端着一杯清水,他的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躺着两颗药丸。
“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以后上楼好好睡一觉。”
芙格说。
“一般情况,我不会吃下陌生人递给我的任何药片。”加尔文皱了皱眉头,然后说。
“这是一个好习惯,保持下去。”芙格将水杯和药同时放在了茶几上,“不过作为一名医生,我还是想说你最好吃了这两颗药——如果你不想在起床后发现自己的脸部红肿淤青咬合吃力的话。顺便说,无论是我还是维吉利……”
芙格的瞳孔颜色一点点地变暗,他打了一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