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半疑都将那半凝固的奶酪蛋盛放在吐司上,希斯图已经悄无声息地伸出手,为加尔文淋上浓郁的荷兰汁。
“嗬……”
他期盼地看着加尔文,喉咙里滚落出一连串粗糙的气音,然后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加尔文吃下那份吐司。
加尔文有些迟疑地咬下那块吐司,在咀嚼的时候,可以感到那松脆的吐司在牙齿之间咯吱作响,他的舌头被奶酪的丰腴的口感和鸡蛋的柔滑香甜所包裹着,松露和奶酪的香气透过舌头涌入大脑,最后融合成了惊人的美味。
最后送上桌的是那只石蟹。
与加尔文预想得不一样的是,石蟹的做法意外的朴素——被完全擦干水分后埋入粗糙的海盐之中烘烤。端上桌的时候,滚烫的石蟹的鲜红斑驳的表面残留有细小的雪白盐粒。
希斯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一趟厨房,当他再次出现在加尔文的身边时,他手上端着一杯淡金色的白色葡萄酒。
“不……”
加尔文冲着他摇了摇手,他并不希望在一个陌生的人……或者说,陌生的人格面前喝酒。可奇怪的事情是,当他对上希斯图的眼睛后,他内心的坚持又一次的变得脆弱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