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一般缓缓融化,他面前的比利身上发生了变形,那个男孩的黑袍变得像是融化的沥青一样散发出了臭味和热度,拖在男孩身后的影子中爬出了某种卷曲扭动的东西。
“呼……”
加尔文闭上了眼睛,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他眼前只有自己那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的地毯,破旧的家具,因为还有因为漏水而开始发霉的墙壁。当然还有地上那位明显已经不太正常的比利。
没有沥青,的黑袍,没有扭曲的影子。
刚才看见的那些幻觉显得是那样的遥远,而加尔文脑中的喧嚣正在一点点地淡去。
这是因为过度服药而产生的副作用,加尔文知道这一点,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发作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却因为自己那短短的一瞬间的神游而格外的暴躁。
“比利——最好把你身上披着的那玩意给我脱下来,然后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加尔文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些粗暴的意味。
他有些焦躁地往前走了一步,企图将比利身上的黑袍扯下来。但是他的这个举动让比利瞬间发出无比恐惧的惨叫。
“不——不不不——求求你——你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