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蔓延到膝盖,最后浸透了他的全身。
“你觉得我是一个白痴吗?”
加尔文扯起一边的嘴角,像是一只正在威胁敌人的动物那样露出了犬齿。
在几分钟之前,他从未怀疑过维吉利,哪怕对方表现得与十字酒吧那样格格不入,他身上那种天真而柔软得气质是那样的浑然天成。而且加尔文必须得承认,就像是怜爱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样,正是因为维吉利这样的表现,他在之前对待对方时,确实有着不自觉的心软。
他喜欢维吉利身上那种被优渥生活打磨出来的柔软气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代表着一种里加尔文从未有,也永远不会有的美好人生。
然而现在,看着地上被打翻的牛肉,还有维吉利之前的偷窥跟踪行为,加尔文感到一阵恶心。
或者说,他正在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愤怒。
从霍尔顿医生葬礼回来以后这个人就已经注意到了他对吗?然而他竟然还天真的以为维吉利是真的第一次见到自己——
“是有预谋的对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按住维吉利的头,将后者的头猛地撞在肮脏坚硬的地板上。
维吉利的头骨在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