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伊莎这样的孩子总是会知道谁是最心软的那个人,哪怕他脸上永远都是厌倦的表情。
她踮着脚一溜烟地越过加尔文跑到了酒吧的门口。
“谢谢你加尔文哥哥,你真是一个天使!”她朝着酒吧内张望了一眼,迅速地顿住了脚步,然后她回过头来看着加尔文说道,“那个,我可以留在门口等你殴打完那个色狼以后跟你一起去员工休息室吗?”
直到这一刻,维吉利才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他急切地伸出一根手指了指自己。
“色狼?抱歉,这是一个误会——我并不是什么色——”
加尔文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并没有什么殴打,只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而已,我们已经完事了。”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要……”维吉利依然虚弱地企图解释。
伊莎偏了偏头,她像是小狐狸一样狡黠地打量着脸色通红的维吉利,然后吹了一声口哨。
“可是他看上去超级‘哈’你呢,加尔文哥哥——”
她用了一个略有些粗俗的单词,加尔文毫不留情地在小女孩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不要学那些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