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强烈的晕眩和想吐,甚至完全没有动弹就乖乖地被丹尼尔抱到了他的房间里。
如果按照房车的角度来看的话,加尔文的房间算得上是豪华——不不不,正确的说,异常豪华。
这是一间塞在放车里的小小宫殿,你可以这么说。
深褐色的榉木桌面被固定在车壁上,桌面的周围镶嵌着真正的黄金装饰封条;从各处进献而来的圣物们,一些是雕塑,还有一些是说不出形状和共用的小玩意儿同样被固定在底座上,错落地钉在金属的车壁上,有专门设计的led灯进行光照,通风管道上悬挂着乳香香型的空气清新剂,从那里挂出来的风似乎都带着浓烈的香味,地板是软的,墙壁也是软的——实际上除了加尔文胳膊肘下的桌面,他所在的房间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都被一层厚实细密的绒布包裹着,那些绒布上面点缀着无数流苏还有真正的宝石,天青石以及钻石。
光线有些灰暗。
加尔文从来没喜欢过自己的房间,他觉得这里与其说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是祭台——然后他想起来其实也没有错,在有活动的时候这里在经过短暂的整理后这里确实会充当祭台。
而现在,他就被丹尼尔放置在了祭台的中心。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