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能想,他还在滴水的头发,冰凉的水滴一滴一滴地滴到她的脖颈,凉得她忍不住瑟缩。
全世界只剩下口腔里的感官。
不知道多久才分开。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里一堆浆糊。
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罪魁祸首。
下午的阳光从身边的窗户照进来,江译的脸半明半暗,他静静地跟她对视,没了刚才球场上的风骚,说的话很体贴:“休息会。”
“……”
舒甜老老实实地歇了会。
也就几分钟,意识重新变得清明,她晃了晃头,正准备站起来说“咱们走么”。
屁股刚要离开座位——
就立马被摁了回来。
舒甜愣愣地转头看他:“不走吗?”
江译笑了一下:“走什么走。”
他黑发几乎没怎么吹就出来了,额前的头发湿着往两边分,额头和整张脸都露出来,桃花眼微微弯着,嘴角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