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位置，江译有很深的印象。
不管是初中运动会还是高一那次，举牌这个事儿好像总能在那批自以为长得好看的女生中引发一场明争暗斗，十分令人费解，但那几场斗争都或多或少给他留下了点儿印象。
“最前面那个，”舒甜听到江译出声问：“是谁？”
“嗯？”舒甜看过去，辨认了一番说：“哦，咱们班举牌的是杨翠翠，学习委员，老马钦点。”
她记得薛子音当时跟体委说她想举来着，但是得知方队练习时间跟话剧排练时间冲突了，两相对比之下，她选择了在舞台上当一个白雪公主。
舒甜虽然打心底里看不上她，但女生的这些事女生之间八卦就算了，她不想跟江译说。
“怎么了吗？”她有些奇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
江译没立刻回答。
他像是在回忆什么的样子，整个人靠在看台座椅上，两条长腿微微敞开，很随意的坐姿，突然抬起胳膊，一手搭着她的靠背：“我记得，运动会举牌的不都是，长得最好看的去么。”
“......啊？”舒甜被他的这个坐姿给帅到，大脑短路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