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运动员,结果不少人就没自己带,然后现在这不是都准备走了,水还没到。”
“哦......”舒甜点了点头,“谢了啊。”
她本来没放在心上。
二十分钟后,水来了,可能是她跟江译两人在一片空的后排看着太显眼,马东立咔咔点了两人:“江译舒甜,你俩下来一趟。”
下去之后。
马东立先是问了一句:“江译啊,还发烧吗?”
江译:“不发了。”
“都康复了?”
“嗯。”
“那就好。”马东立说,他指了指塑胶地上的纸壳箱子:“你们俩我看了,都没项目,也没在晚上的演出名单里,老师给你们个任务。”
“......”
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看,你俩关系又好,还是同桌,长得也好,”马东立笑眯眯:“给咱们运动员送温暖的任务就交给你俩了啊。”
“......好的老师。”
舒甜看了眼地上的箱子,纸壳两边有两个给手提留的空,江译没说话,直接弯腰提着那个箱子,又直起身对她扬了扬下巴,“走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