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据说大姐大林以桉多次试图把她踹开踹下床,均以失败告终。
现在,江译倒算不上是八爪鱼一样缠着她,但是放在腰上的手勒得是挺紧。
房间的隔音效果挺好,但要是有人从房门口经过,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舒甜被牢牢锢在他怀里,听见江母跟江言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具体说的是什么,但隔着一扇门,这样近的距离。
实在是非常的,有羞耻感。
羞耻了一会儿,舒甜想要试探着叫他,踟蹰一会儿,说了一个字:“喂。”
“......”没回应。
她顿了顿,又叫:“诶,江译哥哥。”
“......”
按说她都靠这么近了,他平常一个一打下课铃准时就能醒过来的人应该能听到才对。
不过可能是药效发作吧。
舒甜又清了清嗓子,叫他大名:“江译。”
这下,江译终于有了反应,他似乎是有些不满她的乱动,手臂动了动,在她耳边说:“别闹。”
只有两个字,也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很有几分低音炮的感觉,听得舒甜耳根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