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舒甜一个字都没听清。
可以吗?
以吗?
……吗?
这句话就像是有回声一样, 在她耳边荡啊荡啊荡来荡去,围绕着头部,跟3d环绕音响一个效果。
舒甜长这么大以来, 除了幼儿园那段屁也不记得的日子,再除了家里长辈之外,她拉过的异性的手, 应该有且只有江译一个人的。
男生的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虽然掌心有一丝潮意, 但并不明显,能感觉得到他手上的皮肤很光滑, 拉住她的手指很长,江译没有用多大力气, 就那么松松地——与其说是拉, 不如说是勾着她的手。
可能因为出了一点点的汗, 他的手比她的温度要凉一些,贴着特别舒服。
对了,他刚才说什么?
好像是问她, 这样可以么。
舒甜转过头,视线慢慢聚焦到他脸上。
天色越来越暗,江译融在夜色的里的轮廓看不分明,但离得近了,舒甜还是能分清他的鼻子嘴在哪儿。
最显眼的是那双桃花眼,映着不远处的假篝火,微微闪着光,若隐若现。
她想说“可以”,刚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