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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正坐在二楼和一楼交界的楼梯上,低着头看不清脸, 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直,手里摆弄着手机,一圈儿一圈儿地转。
整个人又颓又惹眼。
闻人一都担心他那手机下一秒就得离手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哟,译哥。”闻人一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这是干什么?楼梯思考人生?送了妹妹出学校给你送抑郁了?”
江译:“………”
他抬头,掀眼帘,面无表情地盯着嬉皮笑脸的人。
闻人一就是嘴上一骚,触碰到大佬不悦的视线,立刻举起双手,“我开玩笑,您怎么可能抑郁,您当然没抑郁。”
江译最开始听到的时候都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小姑娘身上的香就好像还在周围,她声音轻轻地绕在耳边,说——那段时间,我真的挺想你的。
他当时觉得这他妈和告白差不多了吧。
整个人完全傻了,回了句什么也不记得。
但后来把她送走,江译在回来的路上仔仔细细想了想,那点儿狂喜渐渐消退。
其实她那句话,认真翻译翻译,就能变成——“我跟我哥哥两年没见啦这两年我挺想他哒。”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