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越过她的书立,摸到她摆在一边的水壶。
原弯弯她们走之前帮她灌了水,半节课过去,水温不热,喝了不管用了。
舒甜一来月经最不喜欢的就是移动。
疼是一方面,她一动,说不定要血流成河,而且腰酸到不行,还觉得好不容易坐了会儿积聚起来的热气都散了。
所以水变成温的,她也没去灌。
“不热了,我去换。”他摸了摸杯身,勾着她水壶边上的小勾提起来,直接抬起大长腿走到后门。
他腿长动作快,舒甜回过神来的时候,鼻尖隐隐还留着他刚刚伸手过来的时候,留下的那种很淡的香。
她笑了一下。
江译看起来明明是,完全不会照顾人的类型,可是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发烧,他来家里探病的时候,虽然很生疏,但是真的特别努力的在跟着梁韵学,要怎么叠毛巾然后给她敷在额头上。
一转眼这么多年了,那些跟他有关的他们的从前,好像还是总会不经意间一件一件地蹦到她脑子里。
江译走得有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