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现在说不出话。
素来沉稳老练的叶桓一直盯着产房的方向,闻言忍不住问,“长欢怎么不叫?”
“硬忍着的吧,”赵太后很有经验的说,“叫喊太费力气了,她得忍着将力气用在生产上。”
叶桓没忍住,起身往外走,皇帝见了道,“你去干什么?”
叶桓道,“我不放心,我去看看长欢。”
“不用去了,”赵太后说,“就算宫女将你当放进去,长欢大约也是不会同意让你在里面待着的。”
女子生产不容易,大汗淋漓,容貌扭曲是常态,殷长欢一个娇娇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允许叶桓进去。
赵太后想得没错,宫女果然没让叶桓进去,产床上大汗淋漓的殷长欢听闻叶桓想要进来,急得坐了起来,声音中气十足,大得在殿外的叶桓都听见了,“不准放他进来。”
叶桓虽然没能进去,但听见这声音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下一点,还能这么有精神,应该是无事的。
殷长欢和叶桓在床上说话时只是刚破了羊水,还要等着慢慢开宫口,一直到凌晨,产房里才响起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响亮得很,一听就知道这孩子身体很好。
叶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