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叶桓没有问郑太后为什么会解释殷长欢的去向,他坐下道,“太后娘娘可是想问殷家的案子?”
郑太后笑了下,“不是。”
宫女给叶桓送上一杯茶,郑太后像是一个普通的长辈,“尝尝看,这是长欢最喜欢的茶。”
叶桓端起茶盏,用茶盖撇去浮沫,闻着浓郁的茶香叶桓有些不解了,郑太后找他既不是为了案子,口中又三句话不离殷长欢,难道是来和他谈殷长欢的事。
浅尝一口,叶桓放下茶盏赞道,“好茶,难怪郡主最喜欢。”
郑太后闲谈似的道, “这茶是附属国的贡茶,每年只有五两,是所有贡茶中最少的,长欢喜欢,皇帝便将这种贡茶都给了哀家。”
“皇上一向宠爱郡主。”叶桓道,“适才在御书房,在下还听到皇上觉得郡主受委屈了,要高公公挑些好东西给郡主送去。”
“皇帝有心了,长欢年幼失母,父亲又是那样一个人,皇帝难免偏爱些,只是哀家依然不放心。”她看向叶桓,缓缓一笑,“你知道为什么吗?”
叶桓摇头,“在下不知。”
郑太后的声音很轻,“因为长欢是在长大,而哀家和皇帝都是在走向死亡,哀家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