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但这些已经不重要。
“我们可以找刘夫人的婆婆来问一问。”
“不行了,”郑太后道,“她婆婆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弥留之际才把这件事告诉她儿子儿媳。虽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查证,但我觉得你娘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那……”殷长欢默了默,语气艰涩,“外祖母有怀疑的人吗?”
郑太后握住殷长欢的手,“长欢有吗?”
“有。”
“谁?”
殷长欢喉咙动了动,“我爹。”
她娘身边的人出问题的可能性极小,那么最有可能对她下手还能不被人察觉到的就只有和她同床共枕的她爹。
郑太后握着殷长欢的手松了松,“外祖母也怀疑他。”她露出庆幸的表情,“幸好我没有把你留在殷国公府。”
殷长欢明白郑太后的言下之意,她如果长在殷国公府,到时养育之恩和杀母之仇会让她陷入艰难的境地,而现在,父亲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只是两个字而已。
虽然心里也会难受,但不是承受不了。
“外祖母,那害您之人会不会也是他?”
“不确定,但两个人很有可能会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