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犯了弥天大错的人才会去跪祠堂,殷琳怔怔的看着老夫人,难以置信的喊了句:“祖母!”
“祖母,”殷白雪给了殷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对老夫人道,“祠堂阴冷,最近又倒春寒……
“殷白雪,”殷长欢放下茶盏,茶盏落在实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祖母可没有叫殷琳去跪祠堂,你这么着急求情做什么?难道你觉得小妹会知错不改,故意不给我道歉而被罚去跪祠堂吗?”
殷白雪皱了皱眉,长声一叹,“长欢,你这是何必呢。”
“我何必?”殷长欢气笑了,“殷白雪,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难道我就活该被殷琳这样说不成?”
身为国公府的大小姐,殷白雪无论是在国公府还是在整个京城她都吃得很开,几乎没被人这样说过,偏偏这事的确是殷琳错在先,她一点不占理,顿时有些讪讪,“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不是这个意思就不要说出这样会令人误会的话,”殷长欢声音冰冷,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意味深长的道,“免得让人以为我堂堂一个从一品的郡主在你国公府大小姐的眼里还不及一个黄毛丫头。”
殷白雪脸更红了,“是我言语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