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意,“不敢懈怠,允祯当更勤勉。”
李偃甚为宽慰,揉了揉他脑袋,“行,早日替了父皇,我和母后就去城郊别苑过潇洒日子。那帮老学究,快把你父皇我气死了,整天没事就在我耳朵边儿嗡嗡来嗡嗡去,迟早我把他们全扔到护城河里去喂鱼。”
允祯张着嘴巴,震惊地看着默默发脾气说浑话的父皇,半晌才点了点头,过去抱了抱父皇,“父皇莫生气了,母后知你说浑话,又该责怪你了。”
李偃“啧”了声,在这个家,他是没有地位的,皇帝老子就是个屁。
他还挺乐,脑子里全是谨姝似嗔似怒地板着脸教训他的画面,他的阿狸,可爱得紧。
他笑了笑,拍了拍允祯的后脑勺,“走了,回去吃饭。”
李偃起了身,允祯忙跟上,父皇好高,他只能仰着头看父皇,他的脑袋堪堪到父皇的腰上,目光平视的时候,正好看见父皇腰上挂的玉佩,簇新的穗子,一看就是母后新打的。也不知那穗子又多特别,父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一个,母后不给,父皇就生气,父皇生气的时候,总是一言不发,坐在旁处,也不说话,也不骂人,只眼神直勾勾盯着母后,一副“你还不来哄我?”的架势,幼稚得很。
自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