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和他融为一体,永不再分离。
李偃抬手敲敲她的脑袋,“你竟还敢说。”他在旁边坐了下来,亦揽过她的腰,叫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谨姝蜷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将身子挂在他身上,那柔软的身子几乎全贴着他,李偃笑了笑,“休想以色迷惑孤,孤这次还是要好好教训你的。你可知,你犯了三个大错。”
谨姝洗耳恭听,“夫君你说,阿狸听着。”她拿脸贴他的胸膛,满头青丝铺散在他胸口,几缕扫在他手背,叫李偃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眸色深深地低头瞧着她,恨不得将她当场按在身下。他微微笑着摇了摇头,美色误人罢。
他捏着她一缕头发在指间绕着,揽抱着在她耳边说,“首先不该瞒着孤,其次不该以身做饵,最后……你错估了形势,这不是你和郑鸣凰之间的战争。是孤和刘郅之间的。”他拍拍她的脑袋,“所以你安心就是,一切交给孤。”
谨姝忙直了直身,挣扎了片刻道,“那汝南王刘郅,十几岁的时候曾失手打死过人,那人是汉中从四品的武将,已故汝南王刘雍是个窝囊脾气,不敢声张,想替儿子瞒天过海,就把刘郅送到温县乡下去了。刘雍的别院里养着一个女人,刘雍妻子是被封为翁主的汉中贵族,刘雍惧内,被妻子闹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