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不想再同她说了,起身出了院子。
而谨姝送走母亲后,也未再有旁的动作,只是微微出神。
月前繁阳来了信,说自从知道叶家所为,郑夫人一直吃不下睡不着,身子本就不大爽利,终于病倒了,再没有人比她更希望李偃一往无前战无不胜了。任何有可能阻挠她问鼎中原的事都叫她忧心。
连日病着,身子瞧着越来越不好了。
谨姝作为已从郑夫人那里接手了一部分事宜的未来当家主母,很利落地去了封快信,说嫂夫人身子要紧,家里大夫要医术不济,便另寻名医,并吩咐下去,家里不差这些银两,吩咐请三两个大夫常居府里,尽心为嫂夫人调理身体。
旬前收到回信,称嫂夫人身体已爽利许多了。
也是这个时候,郑鸣凰更加急切地想见李偃了,彼时谨姝叉着腰拦在他面前,一派娇纵无理的样子,“阿狸不许夫君去!”
李偃便陪着她演戏,矜持地颔了首,手摸上谨姝微微抬起的下巴,揽过她的腰扣在怀里,“夫人说什么,自然孤都依你。”
谨姝笑得止不住,“那阿狸若让夫君杀了她呢?”
“杀便杀,又如何?”李偃随口漫不经心答着,目光仿似只专注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