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孤就是再禽兽,也不能欺负你去。”
“夫君你走吧!去别处睡去,别在这房里了。”
“不可能,你休要想。”对于这件事,李偃是很坚持的。
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会儿,渐渐话说的越来越没有下限,他便不再逗她了,免得漫漫长夜,又碰不得,白白受罪。
外头侍女一直候着,原说要收拾一间房出来,这会儿又没了动静,屏息等着吩咐,等了会儿,等到灯熄了,便明白小娘子和姑爷应当是无事了。忙去禀了温氏,温氏知晓了,不由摇头轻笑,她这是操的什么闲心。
不管怎么说,这事总算是有惊无险。
翌日,李偃早早便走了,哄好了媳妇儿,军中的事也不能耽搁,虽则傅弋逃了,可傅弋手底下的兵也不是纸一样的脆,名号上有十万的驻军,其实事实上至多也不过六七万,可即便是六七万,也是不小的数目,傅弋手底下也并非无一可用兵将,如果激起了血性,倒也可顶用些。
如此这般被琐事牵绊着,也够他忙活了。
他常常天不亮便出,入夜才归,如此这般辛劳了近两个月,玉沧已入了夏,谨姝的病也早就大好了。
林州彻底控住了,杨氏两兄弟一直陈兵在南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