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人毛都没发现,别说没发现,就没人知道有小队人马行动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那送信的是个内奸,小夫人压根儿就没出过府?
若不是主公来往传信的全乃心腹兼死士,他真要信了这猜测。
虽则没逮到小夫人,硬着头皮还是要回去复命的。
他跪在李偃面前将一切如实禀告了之后,李偃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脑子里已有了许多不好的猜测,方今这世道,一个女子出门在外有多危险?她究竟知不知道?
“她能扎翅膀飞了不成?一个女子你都弄不住,孤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懈怠至此?”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朱婴可受不住,跪地大拜,“主公要打要罚,怀麟绝无怨言。只是末将决计不敢懈怠主公之事的,一路只在江北江东交界听闻过有异动,再追寻就什么都追不上的,且小夫人没走最稳妥的路线,不然我一路过去,定能寻到。”
李偃自然知道,但他也纳了闷了,三千人马,走路上都招摇,更何况她带的还是精骑兵,怎么可能没半点风声?
他正急切,山南那边突然来了人,顾不得主公交代不可随便来寻,径直闯了进来,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