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幽深,他说,“子婴最怕我训他,你倒主动来求。”且她这套以退为进,倒一点儿不显得愚钝。
本就是托辞,谨姝被他噎了一句,心下直愤愤,只觉他是故意,好生过分,只是这样说了会儿话,她心里忐忑不安的感觉已少了些。转言问他,“子婴,是你那侄儿吗?”
李偃“嗯”了声,无意去谈旁人,又问她,“阿狸是你乳名?是何意。”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他问这话的时候,含了几分期待,似那天他勒马问她,“可有恙?”时,那副隐含期待的样子。
倒叫人摸不着头脑。
谨姝轻轻颔首,“不知,阿娘说随口取的,觉得好念就这样叫了。”
他许久没答话,方才和缓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谨姝身子被他胸膛咯得发疼,却也不敢动。
好一会儿李偃才动了动身子,两手揽住她腰身往上提了提,猛的将她翻身放回到床上。
谨姝已发育周全,虽比稚栎要小两岁,倒比她还要玲珑有致些,稚栎每每伺候她沐浴,都要调笑她,“小娘子这等美貌,将来不知便宜了哪位相公。”
现下李偃手已探了过来,覆在她玉房上,似稚栎那样与她玩闹似的,拢手虚虚以握,谨姝背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