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告。好让我心里有些准备。”
何骝观她谈吐,自有一番风度,不由神色多了几分恭谨,略微沉吟道:“女公子聪慧,某不敢搪塞。只是或有冒犯,请女公子恕罪。大人确实为此纠结不定,只是投靠于林州,林州现下由辅国将军傅弋驻守,傅弋此人年岁和大人相当,早年丧妻,妻位悬空,去岁便表示过欲盛娶女公子为妻,大人不愿女公子委屈,故而推脱,傅弋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想要投靠于他,必然旧事重提,依旧要委屈女公子。而李偃此人,女公子也知晓了,已派人过府来提亲,意欲求娶于女公子,某听说李偃此人实为性情不定,更传暴虐荒蛮,大人担心其就算结姻亲以立盟约,过后亦会反悔。至于谋求自立……大人虽有鸿志,但此乱世中,难矣。依附于人尚可徐徐以图。某以为自立不必考虑。”
而前两步棋,无论哪一个,谨姝都是不可更改的牺牲品。
何骝以为这些话会让这位貌美的闺阁少女大受打击,但谨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与我所料不差上下,那么,先生会如何建议父亲?”
她语气里的淡然让他觉出几分琢磨不透的感觉来,这委实匪夷所思,他自认通透,于看人之事上颇独到,但这样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他竟觉看不准了。他其实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