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薇塔斯的身影消失在帐篷里,拉娜悚然的靠向安斯艾尔。
“委托人怎么突然消失了,安斯艾尔,你快看看。”
罪魁祸首隔着轻薄的纱衣抱住她,淡淡的语气很坚决。
“别想穿着这种衣服出去。”
说的跟我穿的情趣服装似的,拉娜反应过来是安斯艾尔不愿意让尼薇塔斯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伤脑筋的拽拽他的头发。
“我说你,把她传送到哪里去了。”
安斯艾尔俯下身,解开面纱去亲吻她裸露的脖颈,一侧腿就会完全跑开,仅凭几条细细的金线连接前后裙片的裙子被拨开,男人的手稍一用力,金线便崩开了。
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拉娜就被钉在兽皮的帐篷上。
每次耐心前奏下几乎没有感受到过的胀痛感袭来,她报复性的大力拉拽安斯艾尔的长发。
“我们有正事,你克制一点好不好。”
根本不理会拉娜假模假样的抱怨,安斯艾尔略微粗暴的留下齿痕。
这身本质上来说不算合身的衣服,实在太合身了,拉娜看到镜子里把欲漏不漏发挥到极致的效果都很震惊,胸前下半部分特意加厚挡住两处的纱刚好卡在那里,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