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想解下自己的披风,给这个满脸焦急的女性披上,手放在绳子又想起安斯艾尔在旁边看着,转而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新披风递给杰思娜。
“药剂师、卫兵、侍女,甚至普朗克先生的亲传弟子,我都已经确认搜集过信息,每个人的诉说里,普朗克先生都是非常的自然死亡,物证人证一应俱全。”
沉默着穿上披风后,杰思娜回想起从前心存爱意,现在最为痛恨的脸。
“您如果真的这么认为......现在就不会来找我。”
“所有人说的都合情合理,特别是普朗克先生的弟子杜兰德,他拿出了这七八年来师父的日记,上面记述着普朗克先生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是多么‘了然于心’,相信自己会死在这次抗议。”
拉娜温声问她。
“女仆告诉我,你在失踪前,跟杜兰德发生过很大的争执。”
杰思娜的心钝钝的疼着,她没想到说起这件事,自己被撕裂过千百次的心还能再次疼起来。
“是的,女仆告诉我他带着陌生人去我义父生前的书房,我觉得不对过去查看,发现他们在翻找义父的印章,陌生人是主和派的人,看我撞破想杀掉我,杜兰德阻止了他,说只有我知道义父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