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倒在地上。
出手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手里弹弓的皮筋还在颤抖,他的父亲赶忙把东西躲下,但阿婆的同桌单手拿起椅子就扔过去,把年轻人砸的在地上哀嚎起来。
这声巨响引动了全酒馆,咒骂声,拳头击打到肉体上的声音,木质桌椅裂开的闷闷声音,玻璃破碎的脆响,达克肉疼的看着顿时打成一片的人。
一切结束于一只皙白骨感的手从斗篷中伸出,推开酒馆半开的门。
从地上碎裂酒瓶中溢出的酒液蔓延到门口,正流到他的脚前,达克看到那肮脏的液体即将沾到他纤尘不染的长靴上,自己的心都提了起来,靴子的主人却没有后退。
只有拥有魔力者才能看到的流光在空中滑出曼妙的曲线,玻璃们集体发出似有似无的低鸣,整个酒馆中正在撕打的人都被冻结在这一刻。
散落在地上的杂乱的物品飞起复原,每个人被一种力量安坐回重新恢复完好的桌椅旁。
被砸碎的灯安稳的飘到原处,这里又是一个漂亮舒适的酒馆了。
披风遮住身形,仅露出弧线优美的下半张脸的男人踏出了进入酒馆的第一步。
‘蓬荜生辉’,达克心里冒出这个词。
“安,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