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长袍解开铺好,拉娜被他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泥土的味道混着这草木的香气很好闻,安斯艾尔带着凉意的长发从上方垂落,几缕流进拉娜衬衫散开的领口,细微的瘙痒感让她下意识抖了抖。
的确是这样,事情的具体应对还是要等跟使者见面后在想才有用。
被他结实的虚虚的压着,明丽的月光衬的安斯艾尔皎洁的脸越发出尘,奴隶带来的沉重感从心上褪去,拉娜鬼迷心窍一般,用嘴衔起他垂进自己领口的长发,贝齿轻咬着把它含入唇中,唾液濡湿了月光中变为浅金的灿烂发色。
就这样靠近到安斯艾尔凸起的喉结,暗扣被解开的拉娜一点也不害怕,用头发抵在舌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着。
“在我这里面呢,安斯艾尔。”
表面上说的是头发,她屈起膝盖,轻轻抵在某个地方。
结界能到干扰到生物的意识,避免他们进入,却挡不住来去自由的清风。
拉娜裸露在外的大腿感受到寒意,躲避式的想要移动,被安斯艾尔牢牢按在原处。
“你想去哪里,拉娜。”野草肆意生长,捆绑住拉娜的手腕,也缠绕在她细细的脚腕上,安斯艾尔拿起拉娜散在身上的黑色长发,就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