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拉娜站起来行礼,表示自己的尊重。
“肯特家没有你们想要的秘法,我只想说这句,如果你们再逼下去,我就去找其他大主教或者直接去拉斯蒂东王城的教堂门口,把大主教要做的事情说说。”
看得出拉娜是认真的,主教同情的叹了口气。
“坐下吧,孩子,我看到你登记在册的姓是‘坎贝尔’,跟另一户常年外出的夫妇同姓,镇上的人说你长期寄住在肯特家对吗?”
对他变了副嘴脸提高警惕,拉娜回答。
“是的,我的父亲和埃尔文叔叔是朋友,为了方便我接受更好的教育,父亲拜托埃尔文叔叔让我寄住。”
“你肯特叔叔的儿子安斯艾尔,在登记簿上没有姓氏。”主教一挥手,不远处的书架上飞出一本厚书。“‘肯特家’?我从没听说过肯特家,你愿意为他做到这种程度的安斯艾尔,真正的姓氏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
。
拉娜虽然很想给主教表演一个‘该配合你表演的我选择视而不见’,但主教这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略大,又有种挑拨离间的感觉,趁机套话才是正理。
“我听不懂您的意思,父亲姓肯特,安斯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