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宇文金才知道,他就是巽,而那个死去的女子,是他的妻子。
“其实我都没能看清那个女子长得什么模样,当时她浑身是血的,而且巽兄片刻不愿松手,也不让人接近,他那把刀凉飕飕的,削人就和砍瓜切菜一样,我可不敢冒险。”宇文金如今想起来当年情形,依旧心有余悸,摸了摸鼻子。
见好友神情有嘲笑之意,宇文金又加了句:“巽兄虽然名声可怕,但他性格其实不错,除了不爱说话些,眼神冷冽吓人了些,还挺好相处,帮了我不少忙。”
最后宇文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送出了信,谁知当真有了回信,信中写着不日将到达东城。宇文金大喜过望,日日在府中等待,几乎望眼欲穿,看得好友段鸣直摇头。
宇文金理直气壮,“怕死怎么了!”
段鸣:“你大约是东城有史以来最窝囊的城主。”
宇文金不以为意,自豪道:“也是最能赚钱的城主!”
府中管事忽然快步而来,“城主,您吩咐迎接的贵客到了。”
宇文金:“巽兄这就到了?哈哈,我这就前去将巽兄迎来,劳阿鸣你给我们泡壶好茶!”
段鸣:“还喝什么茶,直接喝酒。”他吩咐管事,“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