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保这下更是惊诧。那沈石两年前因得罪了陛下被关了起来,因为身份原因,陛下并没有杀死他,只是准备关他一辈子,想不到如今竟然愿意放他出来。不过那沈石确实擅长水利诸事,为人又廉正,还有家族背景,让他去办这事,倒是合适。
“再让谢家的谢十三和令将军一同去。”司马焦又淡淡吩咐了句。
高太保稍一想,露出叹服神色,“陛下圣明,有这两人同去,互相制辖又互相助益,定能事半功倍。”都以为陛下不理政事,谁又知道他其实对朝堂上的一切心知肚明。谁人能用谁人不能用,哪些人该怎么用,他都清楚,只可惜,陛下根本不愿管这些事,这样的冷漠早在他几岁那年亲眼看着大火烧毁太极殿,就已经露出端倪。
司马焦捏了捏额头,表情不太愉悦,“还是得尽快解决了这事。”否则,还不知道廖停雁要忧虑多久,真是麻烦。
展开一卷绢帛,司马焦提笔书写,然后盖上印。
“告诉沈石,若此事他办不好,也不必回来了,直接以身填河,否则他只会死得更惨。”
“是,陛下。”
廖停雁快中午了才醒来,她刚想着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竟然在司马焦怀里睡得那么香,就见到司马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