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带息肉手术,现在还不方便讲话。”
“原来是这样。”
林道行跟她一点头。
黎婉茵问:“声带息肉要不要紧?”
老寒故意奚落:“没事,反正他有嗓子没嗓子都没差,平常对人爱理不理,训起人来倒是嗓门大的很。哑巴了也是活该。”
“舍老师真会开玩笑。你们是住在这里吗?”黎婉茵和他们边走边说。
“是啊,我们刚搬来。你别老叫我舍老师,说过多少次了,听着别扭。叫我老寒或者舍寒。”
黎婉茵看了眼林道行,说:“那多没礼貌。”
那两人走得慢,接近饭店,林道行做了个“我先走”的手势。
对黎婉茵点个头,算打过招呼,一个人先行了。
“……林老师还是这么酷。”黎婉茵说。
老寒:“别搭理他,反正他也不能聊天。”
黎婉茵笑笑,“对了,严严也跟你们一起来了吗?他最近怎么样?”
“他现在不错,谢谢你当初介绍的心理咨询师。”老寒真心实意。
他们和黎婉茵是在两三年前的某个活动上认识的,机缘巧合下黎婉茵见到了严严,了解他的情况后,黎婉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