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
敬王慌了,“序儿,你没事吧?”
扬景序冲他愉快的挤挤眼,“父王,我有事啊,我疯了。”
敬王知道扬景序是戏耍他,怒上加怒,发狠要痛打,可扬景序“疯”了,两手乱挥,敬王近不得他的身。
扬景序发“疯”,扬景澄和敬王讲理,“哥哥双腿已废,难免有几分戾气,父王就不要和他计较了。父王,我如今是伤好了,我奄奄一息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也是满腹怨气的,对凶手,也对父王。”
扬景澄提到那段往事,敬王一下子泄了气,颓然坐倒,无力挥挥手,“随你们去吧。”
扬景序也懒得再装,连连冷笑。
陆姳和扬景澄推着哥哥,何暖蔼在旁扶着,两对新人便要离开了。
临出门,陆姳听到一声低低的、痛楚的叹息。
她情不自禁的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经在里看到过的情景竟然真的出现了。
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敬王头顶的头发由黑变白。
敬王这是愁到什么地步,又气到什么地步了?
陆姳叹为观止。
敬王在王府被气得白了头,刘太后在宫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