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负你了。”陆姳语气冷冰冰的,“你若不说出和谁勾结,你父母必定要吃受皮肉之苦。”
谢骜竭力想祸水东引,“是刘太后。庆阳侯肖玻这军需官是刘太后的人,他奉了刘太后密令,故意装作中途受阻,军粮久久不至。皋兰河也是肖玻故意让胡国抢去的。没粮没水,这仗还怎么打?刘太后为了除掉虞王一人,不惜牺牲无数将士,她才真正该死。”
陆姳蓦然打断他,“你还有什么把柄在南浔王手里?”
谢骜如被雷劈。
陆姳凝视着他,“南浔王的姬妾柏姈,曾在我平远侯府养育了十五年。因为柏姈的缘故,我暗中监视南浔王,早发现了他和你狼狈为奸。给你机会你不说,谢骜,你好不识相。”
谢骜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沮丧的低下头。
外面响起叩门声。
陆姳心生警觉。
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有要紧事,外面负责看守的人是不敢敲门的。
陆千里快步出门,不多时回到厅中,脸色凝重,“世子殿下命人传信,说敬王爷带了文武大臣及胡国使臣正往侯府来。”
陆姳反应极快,“敬王姨父是听到消息,来要谢骜的。”
扬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