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但那种痛苦不真切,和他面对秋华时的神情相比,一点也不真切。”
陆姳微笑,“正常来说,父母去世之后,子女在短时间内回想起来,会非常非常伤心。十年八年过去之后,悲伤之情会渐渐变谈。但谢骜的父母可不是正常的去世,是受他连累被流放,悲惨的死在流放地。谢骜是谢建人和廉氏的独养儿子,父亲提起谢建人和廉氏因他而死,他应该痛不欲生才对,可他的反应……”
她终于想清楚了,笑着摇头。
谢骜的反应不对,不是太平淡了,而是像在“演”那种悲伤和难过,可惜没演好。
“那说明什么啊。”陆千奇冲口问道。
陆姳心情大好,格外有耐心,“二哥,以谢骜的反应,我猜想他的父母还在人世。”
“啊?”陆千奇张大了嘴巴。
陆姳乐,“瞧你这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个鸡蛋了。大哥二哥,澄表哥,我猜谢骜的父母没死,还在人世。可流放地传过来的消息呢,却是谢建人和廉氏已经死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么谢骜和大周某些高官要员有勾结。那人替谢骜保全父母,谢骜当然要付出相应代价,譬如说……”
她含笑看向扬景澄。
她的笑容明悦动人,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