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掰倒陆广满,不禁咦了一声,又加了两成。
陆广满求救的看向陆姳。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用力还是不用力?让小姑娘输还是让小姑娘赢?让小姑娘输了, 她多没面子啊,会不会很伤心,若是让她赢了, 她会不会认为他没用,力气太小了?
陆姳用口型无声的说了“不动”两个字。
陆广满懂了,以不变应万变, 不管桥容如何用力,他稳稳的站在那里,像座小山似的一动不动。
桥容最后使出了全力,也没能把他掰下去。
“六叔,你很不错啊。”桥容松开手,笑吟吟的道。
她满意的打量着陆广满,弄得睢阳侯看不下去,带着她一起走了。
陆广满笔挺的站着,额头全是汗。
陆姳忍笑,“六叔,您是不是高兴得傻了?”
陆广满一脸迷惘,显然是被桥容弄糊涂了,“她说要嫁给我,又叫我六叔……”
“她逗你玩呢。”陆姳安慰,“她在睢阳侯府人人疼爱,应该有些小孩子脾气吧,爱玩闹。”
陆广满抹抹额头的汗水,“婚姻大事,耍小孩子脾气可不行。我还是回府禀明你祖父,求他老人家出面向睢阳侯府好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