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但论迹不论心,他要做的是利国利民之事,不能因为这个便关押他。”
敬王一口气憋在心里出不来,真想仰起头向着天空大喊大叫,发泄他的愤懑之气。
怎么这么憋屈呢,怎么人人都误会他呢?
陆姳让春七去请了吴氏过来,“我若下了车,能结束这混乱局面。二婶婶许我下车否?”
吴氏有些犹豫。按她的本意,当然是不让陆姳下车的,不过陆姳的本事她也隐约有些了解,陆姳说下了车能结束这混乱局面,应该不是信口胡说。要不然让她试试?
吴氏拿不定主意,去和江氏商量了一下,最后做了决定,“三侄女,你有什么话交代给春七,让春七代你说吧。侯府千金,何等尊贵,婶婶万万不敢让你在此抛头露面。”
陆姳不再讨价还价,爽快的道:“好,便依婶婶。”
陆姳一句一句交给春七,春七学会了,学熟了,踩着脚踏下了马车。
春七披着锦缎披风,身材高挑,由几名丫头簇拥着走出来,许多人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忙为她让出一条路。
春七到了敬王近前,深深曲膝,“王爷,奴婢是陆三姑娘的婢女,奉我家姑娘的命令,有件事想请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