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不论男子女子,都不可以有私情。北魏刑法‘男女不以礼交,皆死’,虽严苛了些,后世已经弃用,但道理还是那个道理。”
陆姳大开眼界。
“男女不以礼交,皆死”,这法律多吓人啊。
陆姳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晚上陆广沉回家,谢夫人和他提起这件事,陆广沉道:“王家本就有错,况且凡事若和皇家有关,便不能以常理考量。”
谢夫人面有忧色,“当年谢骜叛国降敌,就算他真是谢家嗣子,按照律法也牵涉不到我这出嫁女。但先帝爱子虞王阵亡,先帝震怒,于是我便危险了。其实我不愿和皇家打交道,当年只是跟何姐姐要好,才会指腹为婚。谁知道敬王府这好戏一出接着一出的。”
陆广沉安慰她,“当年咱们也没有想到敬王会摄政。若他不做摄政王,这些事也就不会发生了。夫人不必再想了,人无前后眼。”
谢夫人忿忿的道:“可敬王如此行事,好像咱们呦呦很被嫌弃一样,你说气人不气人。”
陆广沉思虑片刻,“夫人,不如我谋了外放,带你和呦呦到外地散散心,如何?”
谢夫人笑,“如此也好。让敬王自己玩儿去吧,咱们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