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了这么多贵客,她应该赶紧巴结讨好啊,怎么竟然会没见到她的人?这婆子不许去见任婉然,就更加不对了,按风俗女儿出嫁这天,闺房中应该有亲眷陪伴才对,怎会将平日里的好友拒之门外。
也没有见到任婉柔。这就更不对了,任婉柔平时提起京城里这些名门贵女,羡慕得都不行了,如今平远侯府、舒国公府、常山大长公主府、承恩公府等各家千金都在,任婉柔竟然不出面结交,简直不是她了。
“华华,我觉得不对劲。”陆姳道。
“我觉得也是。”邓琪华脾气虽急,却是个聪明人,也觉察到了异常之处。
客人来得多,任家的下人都不够使了,招待得一点也不周到。
陆姳叫过一个端茶递水的丫头过来,命春七赏了那丫头一个荷包,丫头摸摸沉甸甸的荷包,大喜过望,忙道:“不知姑娘有什么吩咐。”
陆姳慢慢问道:“芝儿和杏儿呢,怎地今天没有看到。”
芝儿和杏儿,是任婉然的两个丫头。
这丫头忙回道:“芝儿姐姐听说是病了,杏儿姐姐被……被太太送给庄家少爷了……”
“庄家少爷?”陆姳左眼皮直跳。
丫头陪笑脸,“是,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