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道。
“呦呦做事,一向很有章法。”陆广满却道。
陆千奇不敢说话了。
这些天他真被六叔管怕了,六叔发了话,他不敢硬碰硬。
“三妹妹,你做事有什么目的啊,我是真不懂。”陆婧觉得陆姳在故弄玄虚。
“三妹妹,咱们进了宫需时时刻刻想着咱们是平远侯的人,说话做事先为侯府着想,便是不能为家族争光,至少不给家族惹麻烦。”陆妩端着做姐姐的架子。
陆姳半分不在意她们的态度,招呼陆千奇一起坐好,向平远侯夫人笑道;“祖母,我先把我做事的道理说一说,如果我哪里说得不对,您老人家随时批评指正,您看这样可以么?”
平远侯夫人板着脸,“你说。”
她倒要看看,这个爱闯祸的三丫头能说出些什么大道理。
陆姳见听众全都落座,满意的笑了笑,环顾全场,樱唇轻启,开讲了。
“诸位,我今天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发作,而是有意为之。诸位知道么,伍梓死了,绑架伍梓的院里搜出了带有庆字的腰牌,也查明了那座宅院的真正主人是庆王的心腹覃怀恩,庆王府这回是很难全身而退了。”
“就算庆王府难以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