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六叔这个人一板一眼,一丝不苟,二哥常抱怨六叔死心眼,但他就应该被六叔这样的死心眼管管,要不然呀,说不定会长歪了。”
陆千里道:“二弟娇气,让六叔管束一二,没有坏处。”
陆广沉被他兄妹二人说服了,“奇儿还是跟着六叔吧。他是小儿子,为父确实有些溺爱,有时他明明做错了事,却舍不得罚他。”
“爹爹,以后我若做错了事,您也舍不得罚我,好不好?”陆姳撒娇。
陆广沉故意摇头。
陆姳纳闷极了,“您还非要罚我不可啊。”
陆广沉一本正经,“呦呦根本不会做错事,为父为何要罚?”
陆姳这才知道父亲是逗她玩,喜笑颜开。
谢夫人和陆千里也笑得很开心。
这一幕若被陆千奇看到了,估计得撞墙。
一家五口,怎么就少了他呢?少了他,父母大哥还笑得如此开怀?
华灯初上时节,有客来访。
烛光下,来人身披披风,头戴风帽,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
但即使如此,那身形也是美的。
风帽缓缓揭下,陆姳咦了一声,近前细看,“澄表哥,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