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一掀,陆广沉和谢夫人一前一后进入书房,陆广沉直奔红木书案,俯身打开抽屉,“应该是在这里的。”
谢夫人纤美柔荑抚在陆广沉宽厚手掌上,“那不过是唱和应酬之作,又不是许婚信物,何必急急的找出来还他?”
陆广沉含怒说道:“夫人,我真真是忍不了。当年指腹为婚是敬王妃先提出来的,现在两个孩子长大了,为阿澄求婚的话也是敬王妃先说的,怎地到了敬王口中,好似咱们硬巴着他的阿澄不放似的。这简直是笑话,咱们呦呦才貌双全,通情达理,莫说京城了,便是放眼整个大周,也没有谁家的姑娘比得上。呦呦聪慧绝伦,举世无双,用得着攀附他敬王之子?”
“你把呦呦夸成一朵花了。”谢夫人微笑。
“夸成一朵花可不行,花没有我女儿好。”陆广沉说着话,把抽屉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他那幅字用的应该是小岭生宣……有了,是这幅。夫人,我现在便亲自还给他。”
“他方才悔婚,你立即便寻了旧作还他,有些针锋相对了。”谢夫人劝道:“等到明后日还他也不晚。”
“还了他干净。否则想起他的话,我气得饭也吃不下。”陆广沉把那幅字卷好,握在手中,“对了夫人,你方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