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陆姳大包大揽,“六叔经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吸取教训了,再成亲的话不会在意外表,会聘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
“金子般的心么?”陆娟眼睛一亮。
“对,金子般的心。”陆姳笑容明媚。
陆娟快活的转着圈,裙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秀的弧线,“爹爹娶了妻,我就要有娘了,就要有疼我爱我不嫌弃我的娘了。”
陆姳既替陆娟高兴,又替她心酸。
可怜的孩子,边氏对她简直是精神虐待,难为她自强不息勤学不辍,长成了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的姑娘,不管别人怎样待她,她始终真诚待人。
“五妹妹说,我爹爹年轻时候婚事便艰难,现在年纪大了,又有了我,就更不好说亲事了。我想反驳,但是我不会说。”陆娟向陆姳请教。
陆姳教给她,“首先,小姑娘家谈论婚事不婚事的,似乎不够矜持;其次,六叔年轻时候婚事艰难,是因为他的才华不为人知,现在六叔经过十几年的摸爬滚打,已成长为云中副总兵,实缺三品武官。莫说六叔还是侯府子弟,颇有家业,便是贫寒人家出身,做到这个官位,婚事还会犯愁么?”
陆娟认认真真的听了,回味良久,高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