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太夫人被噎得老脸通红。
这惞羞愧长揖,“家母失言,世伯母息怒。世伯母,家母并无他意,只是说当年六爷的婚事确实有些艰难……”
陆广满庶出,生母是昆仑奴,他又生得如同农夫一般,世家贵女眼界高,哪个愿意嫁他。
边太夫人忿忿,“若不是我家肯许婚,陆广满哪能娶上媳妇儿?”
平远侯夫人气极,狠狠呸了一声。
谢夫人听不下去了,淡淡的道:“你边家肯许婚,无非是贪图富贵罢了,有什么可炫耀的不成?边太夫人,我劝你一句好话,你若是清高呢,便清高到底,把女儿许给穷困潦倒的柏家,让你的宝贝女儿过苦日子。若是嫌贫爱富,毁了柏家的婚约,把女儿嫁入侯府,休要再做出看不上六郎的模样。你家一个水性杨花心肠狠毒的女儿,倒有脸看不起我家老实厚道宽容大度的六郎了?”
边太夫人恼羞成怒,“谢氏,你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样子么?”
谢夫人微晒,“事到如今,你以为平远侯府和边家还做得成亲戚么?竟还想摆长辈架子。”
边太夫人惊疑不已,“你这是何意?”
边惞也唬了一跳,“大少夫人,舍妹已嫁到平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