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扬扬手,护卫举起刀。
眼看着大刀就要落下,柏洋笑容凄苦,“侯爷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但是,愔愔传书于我,纸短情长,我真的相信了。我确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但她说了要嫁我,又说六爷心慈,一定会答应,彼时我存了和愔愔白头偕老的念头,并不是存心轻薄六爷之妻,我只是以为……只是以为她会和六爷和离,迟早是我的妻子……”
柏洋这么说,其实是求饶了。
淫人妻子,做丈夫的就算杀了情夫,经官到府,也不用偿命。更何况平远侯府这样的人家,他和边氏做下事来,陆家杀了他,谁敢置喙。
柏洋是读书人,骨气还是有的,不肯低声下气的求平远侯、陆广满饶命。只是委婉说明,当时他以为边愔愔要和陆广满和离,嫁他为妻,他只是误会了,并不是有意相欺。
但柏洋这么说,等于把责任全推给了边氏。
是边氏不甘于室,主动写情书给他;是边氏说会和陆广满和离,嫁他为妻。
边氏央求的看着柏洋,眼眸中满是泪水。
柏洋脸上闪过丝挣扎犹豫,但很快低下了头。
“你当年不是这样的。”边氏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