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好像昨晚被卡车碾轧了几遍。
她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飞射进来。
她捂了捂眼睛。
看到下面的泳池,和泳池边上的遮阳伞,躺椅。
这里毫无疑问是温钦尧的住所。
他没在房间里,陈曦去厕所查看了自己的状况,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身体疼痛只是因为喝酒喝多了。
昨天陈曦报复性地喝掉他三瓶红酒,隐约记得他说一瓶大概七十来万。
她一晚就喝掉了一套房子。
后来又喝了其他洋酒,记不清名字,估计都是比较贵的,温钦尧也不在乎,给她喝就喝了。
后来怎么从他公寓到了别墅这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曦身上只披了他一件丝质的睡袍,房间里没有为她准备衣服,她找不到自己的东西在哪。
只能开门出去,走到楼梯的时候遇到一个穿着佣人服装的中年女人,她跟陈曦点了点头。
“陈小姐好。”
“你好。”
这种衣服陈曦还只在电视上看过,原来现实中有钱人家里的佣人也是这么穿着的。
那女人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眼神,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