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却已经睡了。余妈告诉她,余灿回家之后还是不怎么愿意跟她说话,只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写完作业就洗脸上床了。
盛夏安慰了憔悴不堪的余妈几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屋去打扰余灿。
伤痕是需要时间修复的。
余妈也知道,所以虽然伤心难过,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在盛夏关心她的时候表示,她和余爸的离婚手续过几天就能办完了,到时候余爸会净身出户,这房子也会留给她们母女。
这倒是个好消息,盛夏心下微松地走出余家,快步往凌家跑去。
凌致刚哄睡双胞胎,正准备上楼睡觉。听到门铃声下来一看,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我那个,有事想跟你说!”
见她跑得小脸红扑扑的,跟个苹果似的,凌致指尖有点发痒,忍了忍才道:“嗯,什么事?”
“那个我、我先道谢!今天晚上辛苦你啦,我爸妈也一直让我好好谢谢你来着!”盛夏感激地说完,挠了挠脸蛋,鼓起勇气说,“你要是有时间,这周末我、我请你吃饭呀?”
怕他拒绝,她又忙补充道,“你要是觉得出去吃不方便,我买菜到你家现做也可以的!”